一口气打了一万字拳的后果:大脑供电完全脱节,萎靡了整整两天倒头就睡。我以后再也不写那么长的东西了……
  说好的加小标题呢?下次想起来再说吧(
ʚ ⸸ ɞ
失眠
《畅梦人》的后劲真的很大虽然我一直不敢点开二周目但是总在生活的各种角落里突然想到里面的句子……这次想到的是:
我们看来生命是从不存在到不存在的过渡;但在星间动物看来死亡才是过渡。
只要把微粒重新搭回原样,任何东西都会死而复生。一抔土和一条命差的只有排列顺序。
站在它们的角度,死亡不过一宵。复苏在梦里就能实现。
  把原文找出来读了一遍发现和我想到的意象似乎不太一样。
  最初的构思:向死是生命的本能。克服了此种本能才能加入进化在地球上繁衍生息,但本能随时会苏醒。死亡不是终结,而是「回归」。
  但从结果来说好像也没什么差别?对星间生物而言「一抔土」与「一条命」都是「复苏」,死亡只是微粒转化的短暂过程。
  真正唤醒我的其实只是那一句「复苏在梦里就能实现」。
  如果死亡才是常态,无机才是常态,不存在生命的死寂才是常态⸺或许这一句话不应该加上「如果」,因为「生命」放眼整个宇宙其实是非常罕见的东西,实在不足以称为「常态」。
  如果生命只是「星间动物」的一场梦,只是无机的碳元素的一场梦。
  那我迟迟无法全身心地沉溺于其中,大概是失眠了。用心理学术语描述是「解离」,用文学比喻表达是「异乡人」,但我现在更喜欢这个说法:我失眠了。
  我一直以来都认为「人格」并非与生俱来的天赋。婴儿的啼哭一开始只是呼吸,在幼年时演变为吸引母亲关注的渴望,成人后成为人格退行的防御性闪回。而我的记忆发育成熟得也太早,早于我对「谎言」的认知,所以我能回想起来幼童对「是非」的认知完全取决于对母亲情绪的感知⸺简而言之,大人喜欢的就是「对」的,大人不喜欢的就是「错」的。
  是的,在我建立对「谎言」的认知之前我就会为了哄大人高兴而撒谎。在此基础上建立的「人格」毫无疑问是人工的造物,只是无数条件反射的集合体。
  那么生命呢?
  我们一直以为「延续」是生物进化的天性,就像我们也一直假设 neurotypical 才是人脑的常态。但如果事实正好相反呢?
  仔细分析 NT 其实是一个很「中庸」的状态,它既不会过于活跃导致躯体无法跟上大脑的活动,也不会过于懒惰导致躯体常年停滞而锈蚀。显然比起一个「标准模板」它更像一个统计学上的平均值。统计学上落在这个区间内的人类更「适宜生存」,所以认为他们是「typical」的。
  但「生存」的意义是什么?抛开「生命」本身的视角,抛开在冗余的社会文明中诞生并不断更新版本的自我意志,「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仔细回想这似乎是一直伴随我长大的问题,它不仅能追溯到少女伤春悲秋的青春期,而在我最早最久远的记忆中,伴随我人格的成形就已经存在。我曾一度很抗拒这个问题(这份抗拒显然也是由我从同类的态度中接受到的反馈而诞生的),因为它会让我想到「死亡」⸺让我想到这个被人类的文明、被「生物」的意志描述为「恐惧」的概念。
  质疑生命的价值意味着我在追求死亡吗?生命是那么重要的东西吗?死亡是那么沉重的东西吗?
  但如果认为「死亡」是向比生命更加辽阔的无机的「回归」,「生命」只是一场短暂的梦境⸺那我无疑从此刻开始才拥有了真正的自由。
  或精彩或平凡,或轻盈或沉重,都只是沉睡的无机物偶然做的一场幻梦。我不需要再执着于他人或是自我的认可,因为我们都只是幻梦中无意义的影子。
  「自由就是不再追求他人的认可。」从现在开始我也不再追求自己的。我会允许自己的愚昧、傲慢、短视和软弱,不再执着于向他人证明什么,也不再执着于为她者留下什么。
  因为这只是一场梦啊。他人即地狱,但从此无论是天国还是地狱都与我无关。
入梦
  怎么好像写出了不得了的虚无主义宣言?
  但我确实找到了一个具象的答案。我从小就总是被与死亡相关的美学吸引,这是天性的;而大人们对我的天性所表现出的焦虑也塑造了我的焦虑;我对我的天性产生了负罪感。
  匮乏感是人的第一驱动力。而我的匮乏源自对「生命」本身。我是徘徊在无机性于社会化之间的失眠者,我无法沉溺进生者的幻梦,因为我无法忽视我对死亡的渴望。不是对「剥夺生命」的暴力的渴望,而是对「回归本源」的安宁的渴望。我渴望安宁。但生者的文明不允许我的渴望。
  或者说是当下的文明不允许我的渴望。依稀记得小时候是读到过「欢庆死亡」的葬礼的。人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恐惧死亡的?或者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将「生命」作为一种常态,而将「死亡」作为一种剥夺的?
  多矛盾的想法。明明恐惧死亡,却把生命当成理所应当的常态。生者赖以生存的生命,反而在承担了太多世俗的「常态」之后变得廉价了不是吗。
  还不如把它当成一场梦。
  生存不是我的使命,只是一个偶然的巧合。生命与死亡也并不泾渭分明,它只是被无机的海洋包围着的小岛,在海浪中做着千奇百怪的梦。
  而我从未离开过这片海洋的怀抱。
  所以大概在知道这一点后,我也终于能安心地沉入梦乡了吧。
  因为我知道我随时可以醒来。
唤还
  很喜欢研究日文训读的谐音……比如「苏醒」是「呼び返る」,「翻转」是「昼返る」。研究汉字在不同语言里产生的不同变体、不同文化里被赋予的不同内涵,就像在看语言层面的「中文」的同人文……
  说到同人文就不得不提最近在看的 HP 同人。因为作者写得实在太有意思了我甚至又下回了 70G+ 的《霍格沃茨之遗》……然后事实证明这文写得有意思完全是作者本人有意思,因为这游戏我打了 10 个小时就已经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了……还没卸完全是因为我花了好几个小时下载的沉沒成本(
  其实仔细琢磨是有点玛丽苏的逆后宫文,但行文间能感觉到作者对鱼塘里的每条鱼都饱含着母爱(?加上大量穿插的梗和吐槽所以读起来意外没什么雷点……总之看得非常开心,非要说有什么缺点就是梗太密了我老是忍不住点开手机看评论,明明是为了让眼睛休息才听小说的!
  意思是打完万字长拳的这两天都在听这篇文回血(本来说是「找到了创作的动力」结果一下就给自己写没电了啊喂),总算是从苦大仇深的圣女贞德又变回了普通人。
  也终于让我想起了创作的意义。不是回顾,不是粉饰,而是创造啊。不是「为我曾经历的苦难寻找一个答案」,而是「去创造一个我想要的世界」才对。
  此时此刻才终于理解了伍尔芙的「不要带着愤怒写作」。如果说之前只是知,现在终于能知行合一了。写作是创造,是写你的野心、你的渴望;你是造物主,而不是受难者;不要在作品里反复雕琢你的痛苦,除非你想成为男人眼中的奇观。
  就像房思琪之于林奕含一样。
  没有指责她书写自己创伤的意思。书写可以是一种稳定在体外的记录,也可以是一种流放在体外的剥离。用第三人称的视角书写自己的痛苦去淡化第一人称的闪回,这也是我曾经尝试过的写作。但伤害你的人不会因为知晓了你的痛苦而忏悔。你的痛苦会成为落入他们手中的降书,成为他们变本加厉地羞辱你的素材。无论创作的意图如何,自怜的文字在发表的那一刻就主动把自己放在了被凝视的位置上。
  不要让敌人看到你的眼泪。应当让他们看见你手中的刀。
重构
  如果写到这里就中断了看起来好像又有点头重脚轻了,但是为了避免我又一不小心写没电还是适可而止吧!
  总之用不太需要使用脑细胞的大白话记录一下魔女故事的大纲修正(基本是重写了)。
  原本的剧情构架第一版:索缇莉娅创建了魔法之国(魔法是只有女性能掌握的力量),她的儿子为了在继承人之争中胜过拥有魔法背景的妹妹不惜借用邻国军力引狼入室,魔女们许下了不伤害普通人的誓言却遭到背叛,在战争中死的死死的死死的死只剩下孁孁作为守墓人;背叛者在邻国的扶持下成立了傀儡共和国政权,共和国内分成两派宗教势力:一派有政府捐助试图消灭所有魔女(Katharsis),另一派是保护年幼的魔女觉醒者并保留知识的魔法学徒(Mnemosyne)。主线开篇是当红偶像谣被指认有魔女血统后突然失踪,她的姐姐真依来到她信号最后出现的地点,废弃的王国旧都开始寻找她的下落,最后挖掘出了一系列王国秘辛的故事……
  很多设定其实不太能经得起推敲,但本来就是以「红发的少女消失在旧都的雾中」这个画面扩写的,能全靠脑洞形成这个规模已经很可观了……
  第二版是写下来的时候感觉框架太空于是做了一些逻辑上的补充,也就是前两篇设定完成时的版本:首先是加入了魔女大本营特尔玛岛;修改了索缇莉娅的人设为本土渔民女儿;由于担忧引发宗教讨伐索缇莉娅一开始就选择了王子 Philos 作为继承人,送到邻国学习先进技术,把女儿 Sophia 送去了魔女学校完成她未竟的心愿;Sophia 和妈妈一样在政治上很天真,刚毕业回国就高调俘获民意(虽然从她个人视角来看只是普通地日行一善)使 Philos 产生了危机感,由此才发生了王子叛国成为邻国傀儡的后续战争;战争结束之后大家还是死的死死的死死的死,但傀儡总统 Philos 为了摆脱邻国的军事控制开始研究魔法军队,授意 Katharsis 暗中抓捕魔女和任何有觉醒魔法迹象的女孩作为实验体,试图将魔法转移到他的私兵(男)身上;谣的失踪也与此有关。
  就这么写出来大概也挺精彩的,后续就是真依为了妹妹联合魔女势力 Mnemosyne 造反谋杀傀儡总统的牒战大戏,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复国」?
  可是现在的我连这个「死的死死的死死的死」的过程也不想要了。我在这个阶段放了太多辛辛苦苦捏出来的角色,虽然我偏爱一个角色的方式就是预先设计好她的死亡,但现在觉得活着也挺好……或者说还是活着更好。
于是修改后的角色设定:
Nyx & Achlys
  本来这两个角色的设定是最晚出现的……但现在已经变成了戏份最重的……
  原本是因为时间线问题从母女变成了师生,现在有了更加魔法的设定:人偶师和人偶!创作者和造物当然也是母女的关系,而且这种母女的感情或许比单纯的血缘更加深刻呢……
  Nyx 的新设定是资深娃娘狂热的人偶师,每捏出一个人偶就会分出自己的一部分魔力灌注到人偶的身体中使她们长出人类的血肉,因此健康状态一直十分堪忧。占星师的设定也可以保留,她会按照星盘为自己的「孩子」选一个最佳的诞生时间……
  而这种仪式只有在乱流之中才能成功,所以倪克斯非常反对大规模启用娜卡什的防护阵。而其她魔女的意见是~~劝她少玩点你那个 BJD 吧头发都被甲醛薰白了(?~~制造人偶本身就太耗费魔力,总之为了 Nyx 的身体健康驳回了她的反对意见。
  所以 Achlys 是 Nyx 做出的最后一个人偶,因为时间仓促并没有特别好的出生星盘。在她长大的过程中 Nyx 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她也因此反而对占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因为人偶只能在乱流期(冬季)制作,所以 Nyx 的孩子们都以「白色」相关的意象命名。(Achlys 也有「雾」的意思)
  身为人偶的 Achlys 抱有「成为人类」的执念,所以潜入魔法学院成为了 Sophia 的同学,也是抱着这样的执念向普通人传授占星知识并成为了「炫学之魔女」,作为 Philos 向魔女示威的牺牲品斩首。
  当然人偶就算被砍头也不会死!王子党原本想用「炫学魔女高傲的头颅腐烂了」来象征魔女的知识腐烂腐烂不堪于是将 Achlys 的头挂在广场上示众,结果挂了一个月却还是栩栩如生(?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民众对魔女的恐惧反而更深了。王子党只能灰溜溜地把尸体草草埋了。
  为什么 Achlys 的头不会腐烂,因为知识和真相是不朽的!(?
插播一下吐槽
  最开始想把故事主线变成王女世代的复国大战的时候就在想:一群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战败国老兵混吃等死 XX 年突然受了刺激想反清复明这不就是银魂吗?
  然后 Achlys 历经斩首而不死更像银魂了……你是什么美少女版吉田松阳
  但银魂确实是饱含革命乐观主义精神的作品……嗯如果忽略后期杀人不眨眼的主线的话:)
  总之目前这个氛围看起来还不错,不过对我来说有点陌生不知道能不能写好呢(
Sophia
  前两天晚上睡觉前灵机一动让王女变成了穿越者!之前全员死亡的世界线也作为 if 线物尽其用地保留,魔女们用性命保护王女回到特尔玛岛,而王女找岛时间魔法穿越回去救下了所有人……
  Achlys 在观星时发现冥王星一分为二了(嗯分裂出了卡戎),所以发现了王女是来自另一个时间线的穿越者,也预言了她会做非常危险的事,于是在下葬后用头找到了王女飞头蛮啊!!,让王女危机时刻用自己头里存储的魔力保命。
  王女利用自己血脉内的契约之力召回了柯拉岛上所有的守护阵,以自己的身体作为转换媒介调用大量的魔力启动了大传送阵将所有的魔女以及整个特尔玛岛都转移走了。具体转移到哪了还没想好,总之是普通人发现不了的地方……最开始的设定是守护阵拆掉之后柯拉群岛会回归迷雾,继续沿用这个设定大概也不错?
  Achlys 头中残存的魔力保住了 Sophia 的性命,但王女从此变成了睡美人陷入长久的沉睡之中。
孁
  失去了柯拉群岛的信仰之力之后特尔玛岛的魔力也陷入枯水期,魔女们只能天各一方想办法继续收集魔力。
  也解决了为什么战败了以后孁还在王国旧都的问题……
  原本的设定里是旧都一家不起眼的旅店老板,与 Mnemosyne 有情报和物资上的往来。想想这个设定其实有点突兀毕竟那个世界线上的旧都其实没什么人开家旅馆干什么呢……是万事屋我加了万事屋
  总之修正成旧物店。设定上王子党为了收藏 / 研究偷了不少魔法道具,但王女在发动大传送阵的时候把柯拉岛上可以动用的魔法基本都抽空了,也包括这些魔法道具里的。根据魔力稀释的原理这些被抽空的魔法道具就开始汲取宿主的生命力(普通人没用魔力可以供给只能烧命),小偷们因此觉得自己被诅咒了非常惶恐(就结果来看和被诅咒了也没差啦 w)。此时孁老板的旧货店横空出世专门帮大家解决魔法道具问题,一时间大受好评,据说政府要员也会私下光顾。
  当然在解决之前孁会先让这些魔法道具「适当」地「吃到八分饱」,带着汲取到的魔力送回特尔玛岛。
  战时的恶名是「贪欲之魔女」,武器是纺锤,会放出丝线织网,~~群控!带流血!~~在原本的时间线里是最后带着王女逃回特尔玛岛的人,帮助王女完成了时间魔法。在现世的时间线里也很快意识到了王女是穿越者,因为「纺命的丝线可以穿越时间感受到因果的震颤」。
命
  是很早就构思好了但一直没出场的角色!但她甚至是唯一一个有立绘的孩子(
  天羽 命 / Amau Mikoto,孁的双生妹妹,恶名为「愤怒之魔女」,武器是携带照明的锤子,锤头可以打开作为医药箱。没错其实是医疗系角色来着,武器的灵感也来自南丁格尔女士……
  设定上是观赏性 > 实用性的孩子所以一直没有具体的剧情,在原本的时间线里很仓促地就死掉了(死掉了)。
  为了收集魔力决定利用人类的爱与信仰,于是选择成为了 youtuber!(给这孩子设计了一堆水色地雷系服设可算能用上了嘻嘻)普通的社会人身份是实习护士,遇到特别难搞的病人会直接用魔法当镇静剂用。
  在直播活动中与谣成为了好友,在谣失踪之后前往旧都调查好友的失踪真相。
  当然也有在直播中不小心暴露了对王子党的真实看法惨遭封杀只能被迫回老家(并非老家)继承姐姐家业的因素。
  Utuber 的活动名为「久栖里 羽子」,谐音「药箱」。
  顺带一提妹妹来店里再就业之后孁彻底摆烂连人形也不想维持了,变回大乌鸦(天羽家的本体)在店里当吉祥物,看见不顺眼的客人就冲上去叨人脑壳。
突然冒出来的设定
  虽然嘴上说「已经厌倦了殉道者的故事」但既然都已经有 if 线了那果然还是想满足一下我「爱一个角色体现在设计好她的死亡」的癖好……对不起嘛……
  主要是 Achlys 直接变成飞头蛮的话王子党的罪孽就变得太轻巧(甚至有些幽默)了,至少这个环节应该是严肃的……
  那么在原本的全灭世界线里 Achlys 的头颅虽然不腐烂(人偶当然不可能烂)但也没有办法复活,只是普通地下葬了。Sophia 与孁在寻找发动时间魔法的材料的时候联系上了 Nyx,在那个世界线里 Nyx 的其它孩子们都在战争中耗尽魔力消散了(人偶的魔力耗尽会无法维持形体连尸体也不会留下),只剩下 Achlys,因为没有反抗就直接被斩首反而保留下了一些魔力。人偶中储存了乱流期的特殊魔力团,只有这种特殊的魔力才能发动时间魔法。Nyx 其实一直都知道这件事,但她本身就反对开岛,对索缇莉娅和王国都很抵触,加上王国内战牺牲了她所有的人偶,她看见 Sophia 如同世仇。但 Sophia 和孁冒着危险带回了 Achlys 的尸体,Nyx 又在观星时发现了命运的变动,加上两个小魔女好歹也是 Achlys 的同学,各种因素之下 Nyx 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允许 Sophia 借用 Achlys 身体中的魔力发动时间魔法。
  而 Sophia 在发动时间魔法时也带着 Achlys 的乱流魔力一起穿越回去了,两个性质完全相同的魔力团在同一个世界线里发生了奇妙的反应,让 Achlys 复活了。在现世界复活的 Achlys 选择把头交给王女保命,身体则回到了母亲身边成为了异头人偶,Nyx 也算种下善因得到了善果……
  我觉得这是很治愈的故事但我的常识说这好像有点猎奇,不管了魔法的事怎么能算猎奇呢(